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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想

单手托着她的臀,绕过膝弯把人抱了起来。

水苓陡然被抱起来,有些怕高,伏在徐谨礼身上抱着他的脖颈。

他带她上了二楼,水苓以为徐谨礼要上她,有点紧张,手没有再胡乱摸来摸去,只是在他耳边小声叫他daddy和主人。

叫声黏黏糊糊的,身下也是,等被压到床上时,已经软成一汪水。

裙子被推到腰上,轻柔的吻落下来,像飘过肌肤之上白绒绒的鹅毛。

有意压着怕叫声尖锐惹他烦,水苓断断续续闷哼出声,这种压抑在被突然隔着内裤舔舐阴户时化为惊呼,虽然她捂住了嘴,还是叫了出来。

水苓慌张地向后退,夹紧腿摇着头对他说:“……不行。”

徐谨礼一手就能抱住的两条腿,拖到身下,撑在她身上看着她,眼中情欲翻涌:“你给我口交就行,我吃你就不行?”

“脏……”

水苓的长发铺就在床上,像水莲张开花瓣,衬着她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

徐谨礼注视着她,看她雪白的颈煨出细细的汗。大拇指在她的脸上摩挲着,哪怕长着一样的脸,也能完全分清她们是两个人,神态相差得太大了。

在手指蹭过她唇角的时候,水苓张口用湿漉漉的口腔裹住了他的拇指,小舌头怯生生地舔着,微微阖上眼睛勾引一般望着他。

相似的容貌会让徐谨礼想保护她,但是水苓这种羞怯又大胆的行径,只会让徐谨礼想操她。

想操得她合不拢腿,操得她上下两张嘴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只能吞吐他的精液。

但是不行,她太小了,二十岁都没过。

徐谨礼有欲望,但是什么都不考虑随便发泄欲望,和公狗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吻在她的眼皮上,笑着说:“这么小就这么贪吃,快点长大吧……”

随后抽身走开。

水苓看着他上一秒好像还欲火焚身,下一秒就能干干净净离开,直接让她愣在床上没反应过来。

这都能忍住?

可能上辈子出家过吧……

因为生理构造不同,水苓不知道男人欲望来时究竟有多难受,她只是觉得那里有点痒,倒也能忍住。

她脱掉裙子,仅仅穿着纯白的内衣和内裤,追着徐谨礼刚刚离开的方向,来到一个紧闭的门前。

她手放在手把上,做好心理准备之后打开门,被眼前的画面震住。

男人背对着她,水淋在他身上,顺着蜿蜒向下流去。宽肩窄腰,肌肉紧绷,徐谨礼正握着那狰狞的玩意儿自慰。

一声声低沉的喘息声让水苓面红耳赤,她开门的声音很轻,男人没有注意到她。

水苓红着脸去打量他微微昂起的脸,仰起头时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抵在墙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旁若无人的自渎在女孩从背后抱着她时被打破,男人身体一僵,看到一只细白的胳膊伸到前面来,绵软的手去摸他的阴茎。

水苓亲吻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放在他腹肌上便不再动。

水开得太大,听不清她说什么,女孩的手握了上来,并不熟练地给他撸动着。

徐谨礼咬紧牙关,带着她的手套弄,直到一道白浊射出。

他关了水龙头,转过身来抱起浑身湿透的她,头抵着头:“冷不冷?”

他洗的冷水澡,没想到女孩会就这么大胆地贴过来。

内衣和内裤都被冷水泡透了,徐谨礼解开她的内衣,带她跨进已经放好热水的浴池里。

空间很大,热水一下子包裹住身体,水苓舒服得眯了眯眼。

没有再隔着衣服,她蹭在徐谨礼的胸肌上:“不冷的。”

她的臀尖能隔着内裤碰到徐谨礼还硬着的阴茎,骇人得尺寸,水苓抬头看着他:“不想做的话,我像刚刚那样用手帮您好不好?”

徐谨礼替她拨开黏在脸上的发丝,捏着她后颈和她接吻。

吻得很凶,水苓连口水都来不及吞下,仰着头直到脖子发酸,浑身发软。

接吻的间隙,她看见了徐谨礼的眼神,那是要把她吃干抹净的眼神。

“……主人…”水苓这样叫他。

而徐谨礼扯下她的内裤,一巴掌拍向她的臀,白花花的软肉在水里荡着,晃得刺眼。

声音很响,但是不痛,会让水苓兴奋,不会让她害怕。

狠狠在臀上揉了一把,徐谨礼问她:“我要你跟过来了?”

“我跟着主人做错了吗?”水苓歪着头,用阴户去蹭他的阴茎。

徐谨礼眼神暗了几分,踏出水面去拿了两条浴巾,铺在下沉式的浴池边上。

“躺上去,腿张开。”

水苓照做,双层浴巾隔绝了冰冷的地板,她躺在上面,有些不好意思地踩着浴池边张开腿。

徐谨礼进到水里,把她的腿抬到肩上。

水苓以为他像昨晚一样要用手指插她,他的手指已经夹住了肥厚的阴部,等了半天,就在水苓做好心理准备要迎接他手指的时候,粗糙的舌苔就擦过了她的花穴。

“啊……”娇喘回荡在房间里,尤为清晰。

水苓被舔得全身发抖,蹬着腿,用手去推他的额头:“您…别………嗯…”

少女的阴户全然无毛,落在口中湿滑肥腻,比甜点里的流心还要柔软诱人。

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臀肉上:“别乱动。”

水苓揪着浴巾,情潮过脑,水流泛滥,全身白里透粉,像春风眷顾过的海棠花开。

“daddy……主人,我受不了了,您别……”

没有经验的少女哪里经得住这么舔,何况徐谨礼的舌头直往里钻……

真的像要被吃了……在他的舌尖上,身子化成奶油,果肉被利齿斯磨,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水。

水苓只是躺在地上却全身汗湿,舒服得缺氧,然后勉强撑起身子挣扎着往后缩。

原因无他,她感觉自己要喷水了,要是这些东西溅到徐谨礼的脸上,她真的会疯。

可以说是逃开的,慌张的、情欲未消的,呜咽着。

在终于把持不住的那一刻坐在浴巾上,喷水的样子被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全都看去,简直是一种展览。

徐谨礼在吃她的时候也在自慰,射了两次消解了欲望的头,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

不足以满足他的所有渴望,但已经能抑制住他心头的躁动,足够他面不改色地带女孩去洗澡。

女孩被抱在怀里,因为刚才高潮的样子被他看光而挣扎羞恼,手抵在他的胸膛,小声说他讨厌,像随时会飞出手的白鸽,或者是张扬尾鳍的人鱼。

脸红得可爱,徐谨礼低头吻她,咬她的脸颊。他们交换呼吸,唇贴着唇。

一个吻足以安神,水苓不动了,乖乖让他抱着,暂时将羞耻感抛诸脑后。

心跳个不停,水苓眼神迷离,又够上去亲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