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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岁遮问她:“贤妃什么背景?”
&esp;&esp;白及这个学霸替苏灯心回答了他:“已逝皇后的胞妹,替前皇后抚养三皇子。”
&esp;&esp;“我们找什么理由去合适?”封南问。
&esp;&esp;“岁遮想跟三皇子玩。”苏灯心看向岁遮。
&esp;&esp;白及和封南也看向岁遮。
&esp;&esp;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不是很合适。但,细细推敲的话,没有比这更合适的理由了。
&esp;&esp;众所周知,六皇子是个傻子。
&esp;&esp;傻子突然说想跟三哥哥玩,也合情合理,毕竟他是傻子,你不能跟傻子讲道理。
&esp;&esp;岁遮:“那我……现在闹一下?”
&esp;&esp;三人点头,对他寄予厚望。
&esp;&esp;岁遮从封南怀里滑下来,做好心理准备后,嘎嘣躺在了地上,踢腿晃脚,嗷嗷哭闹。
&esp;&esp;“我要跟三哥玩,我要跟三哥玩!”
&esp;&esp;苏灯心指着他,皱着眉对身后的两位男生说:“他睡着后就这个德行。”
&esp;&esp;两个男生默默点头,懂,他们都懂。
&esp;&esp;所以,这仍然是岁遮的本色出演。
&esp;&esp;病恹恹的德妃听到孩子的哭闹声,拐了个弯,慢悠悠走来。
&esp;&esp;寒暄了几句,德妃道:“贵妃也不必哀愁,小孩子嘛,就是这样……不顺着他的意,还不知他要闹多久。”
&esp;&esp;德妃咳了几声,低垂着眼,却又将视线翻上来,看向苏灯心。
&esp;&esp;那目光,像极了角落里的蛇,幽幽吐信。
&esp;&esp;“贤妃宫里的花也好看,虽不如西宫的白梅,但那梨花,开得也不错,不如,就带着孩子去吧。”德妃说罢,轻轻一颔首,带着自己的侍女仆役,慢悠悠离开。
&esp;&esp;苏灯心留意到,她们都在对她强调西宫的白梅。
&esp;&esp;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去确认,不能起身的贤妃,是否为千里扮演。
&esp;&esp;她把岁遮拉起来,就这么牵着他走。
&esp;&esp;白及看不下去,追着岁遮,拍他衣服上的灰尘。
&esp;&esp;封南见状,递了条手帕给白及,助他“抽”岁遮。
&esp;&esp;到了地方,宫门开着,几个婢女正在洒扫,宫苑里飘出化不开的药味。
&esp;&esp;贤妃就在寝殿内歇着,那扇门紧紧关着,她的贴身婢女出来,有礼却冷漠的回绝了她们。
&esp;&esp;“娘娘昨夜未睡好,身子不爽,这会儿正在礼佛,不便见客。三皇子在读书,午后皇上回来要查功课的,贵妃娘娘请回吧。”
&esp;&esp;明白了,贤妃必然不可能是千里。
&esp;&esp;“太后不像是,贤妃也不是……好奇怪,千里呢?”回宫后,苏灯心同他们复盘。
&esp;&esp;又默默回忆了无数遍简介后,苏灯心问他们:“魔灵会把死掉的角色分配给你们吗?”
&esp;&esp;“不会。”岁遮道,“那还玩什么?”
&esp;&esp;“不会是齐王了,齐王已经死了……”苏灯心百思不得其解,她甚至抬头看了眼房梁,“千里也不会变成鬼看着我们。”
&esp;&esp;“猫啊狗的倒是有可能,但那也应该是围绕着咱们主角分配。”岁遮补充。
&esp;&esp;白及解释道:“灯心,我认为你简介里有齐王,应该是说,你进宫前,是齐王的妻子。”
&esp;&esp;午饭后没过多久,贤妃宫里传来消息,说贤妃腹痛难忍,头疼难耐,浑身不舒适,已经请太医看过了,说是被不祥之物冲撞了,那不详之物克腹中的龙胎,这是龙胎在鸣警。
&esp;&esp;这消息是不知道哪个宫的小宫女跑来告诉封南的。
&esp;&esp;苏灯心:“我怎么听不懂这消息什么意思?为什么特地跑来告诉你?”
&esp;&esp;而且她还一副做了大好事的表情,要封南早做准备。
&esp;&esp;封南不明白,岁遮这个半吊子后宫通也不明白。
&esp;&esp;白及说:“肯定跟剧情有关吧?”
&esp;&esp;不到半个小时,长相阴险的皇帝阴郁的来了。
&esp;&esp;他满脸怒火,进来就先问封南:“今早,贵妃去贤妃宫里了?”
&esp;&esp;封南心直突突,深思熟虑后,谨慎答题。
&esp;&esp;“今早六皇子想与三皇子玩,哭闹不止,贵妃无奈,只好带着六皇子去探望贤妃,只是贤妃闭门不见,贵妃娘娘哄好六皇子,就回来了。回来后,娘娘哪也没去。”
&esp;&esp;皇帝的表情稍微好了些。
&esp;&esp;他扫了眼苏灯心,又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她怀里的岁遮。
&esp;&esp;他拿不准六皇子是不是他儿子,毕竟也真有可能是他的。
&esp;&esp;想到这里,就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