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又雪何得铁等市长和局长在上报中央得到批准后就调动了部队,令行禁止的军兔们一车又一车的被拉到了森林的边缘处,只是他们并不需要做什么太多的事情。
他们要做的是。
“借来了吗?”
“报告!我们在追查了一个月后已经成功从川省博物馆,烈士园以及各个战士之家借来了!”
“好,将它们插在地上。”
军兔们不问为什么,立即完成任务。
说来也奇怪,就在完成任务的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这本来阴冷浸骨的晚风突然就没那么冷了,竟还带着一丝丝的,或许只是他们心理作用的暖意。
“全体都有!立正!”
唰。
军兔们站的笔直笔直。
“敬礼!”
唰。
军兔们齐刷刷整齐划一的敬礼。
大风突起。
被插在地上的似乎生了锈的大刀也好,还是折断了的刺刀也罢,它们身上绑着的大红色丝带被风给吹起,竟与风达成了共识,发出了猎猎作响的声音。
“我是狗娃子。”
有个年纪很大很大,身边还跟着医护人员的军兔领导蹲下了身子,本已浑浊的双目忽然变得清明无比,摸着一把生锈大刀喃喃道:“阿哥阿妹们都回家吧,咱们有家了,阿娘给咱们烙的馍馍我没吃,我等着你们一起吃。”
风声似乎更大了。
【等着,狗娃子,我们等会就回家。】
【这回,我们一定能回家。】
军兔老领导的耳边似乎响起了微弱的声音,眯着眼看去,仿佛看到了一群穿的破破烂烂,但却扛着刀和枪的熟悉的家人们在朝着他笑了笑后,转身就毫不犹豫的隐入森林。
军兔老领导霎时间泪眼婆娑。
一家九口,只活了他一个。
而现在,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家人。
尽管有点晚。
尽管阴阳两隔。
但家人就是家人,从不改变。
一时间,大风似乎刮的更大,好像在为什么不得了的剧情在喝彩。
同一时间。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云楼已经鲨疯了。
他真的是太喜欢手里这把刀了,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一刀下去两个残魂,一刀下去劈开半棵树,真的是好用,非常的好用,他要给陈无极的族长点一个大大的赞。
温宁舒薇和陈无极也跟着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