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谁不能到场?”
“远在兔市的一群小朋友。”
秦渊指了指远处正在手起刀落化身成了厨师的黑皮鬼童,“和他差不多大或者比他小很多的,我说的是体型,一群不能乱跑的小朋友,之前捞苏老祖宗和他爱人的时候,也出了力。”
陆鸿:“”
看吧,上一秒想要暴打小兔崽子,但是下一秒就又有被略微触动到。
叶云楼说着他不想顾人死活他只是遵守原则干一行爱一行,实际上他好像比谁都心软,总是不由自主的就想着去捞各种各样的悲剧剧本,然后又嘴硬的很,嘀嘀咕咕像是自我催眠一般的说一切都是原则罢了。
这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如此口是心非的模样?
“别辜负。”陆鸿看着秦渊,提醒道,“有些信任一辈子只交付一次,倘若辜负,那必定是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皆不相见,山无陵天地合也不能弥补。”
秦渊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道:“祖宗,快写吧,小楼已经看过来了。”
陆鸿:“”
陆鸿下意识的往某处看了看,发现叶云楼的兔耳朵似乎都立了起来,满脸都是‘我在这努力的工作你们竟然背着我在摸鱼,我想要开动我的小脑筋给你们再整点事儿出来了’等滚动字样。
陆鸿:“”
陆鸿果断闭嘴,低头继续写囍字。
他就不能靠近这群小兔崽子,真的会变得特别不幸。
秦渊抱着香淡定的离开。
大家各有各的忙碌。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物尽其用、啊不,应该是各司其职。
于是乎。
星河浩瀚,明月皎皎。
原本被刮了一层皮的某个森林深处再度迎来了喧哗声。
月亮默默的提高了亮度,光华落到大地,落入森林,穿透树梢,将树影都给踢到了角落里,光明正大的占据着最好的位置,与挂起来的红色灯笼打了个招呼后就心安理得的反客为主了。
地面被照的极亮。
茅山子弟们连轴转似的在进行着检查,这场喜宴不适合普通人加入,但修道的可以。
地面微微的泛起了白霜。
阴差们各自提着灯笼,三两成群的来赴宴,因为来的太多,所以才会让现场的温度都掉下去不少——没办法,大家都很阴,阴+阴的结局就是阴气爆表。
不过为了配合气氛,阴差们甚至特意将灯笼皮给换成了红色。
范无常和谢无常在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