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伸手解了领扣,毫不在意的覆在他身上,手握住他的膝窝抬起。
雌虫瞬间耳朵一红软了身子,刚要搂住他,又见他匆匆坐起来。
“不好意思,稍等。”说着,于寒从裤兜里掏了掏,转眼掏出个避孕膜来:“我得做一下安全措施,毕竟是和公用的东西做,不安全可不行。”
听了这话,原本还因为他的亲昵而腰身酸软的虫浑身一僵,后续虽没有反抗被爱住,却忍耐不住鼻腔里的委屈酸意,泪珠不停的顺着眼尾往下无声的滑。
看着虫这么眨么眨么的对着自己哭,于寒可无辜:“你还哭,我都成其中之一个老公了,我都没哭。”
“我……”安德烈刚要说话。才吐出一个字,便被猛地贴过来顶了一下,到抽一口冷气后被捂住了嘴,瞪大眼看着于寒。
于寒看向不远处的某一扇窗外的虫影,低声贴近他耳边:“嘘——”
当安德烈看见外面贴着窗跟偷窥的虫影时,外面一道三米多高的大猫影子也悄然凝聚在虫影身后……缓缓低下头后张开嘴。
“吼——!!!!!”
抛弃
当剧烈的猛兽吼声响起,外面无数警报声也随之嗡鸣。
偷窥的虫影当即一惊,颤着手脚就往某个方向拼命跑,随后嘭的撞在一道肉墙身上,捂着脑袋蹲下:“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别开枪!别吃我——”
他忙不迭一的道歉,却被揪住了手腕,直接暴力的夹在人胳膊底下,随后警报消声,万物重回寂静。
……
这边安德烈听到声音,立刻起身:“是奥维拉!”
于寒瞬间把虫按回去:“奥维拉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我弟弟……”安德烈觉得他就想揭虫伤疤,温吞的指着窗外承认:“是我养的弟弟。”
“养弟弟就厉害了?我亲弟弟还在屋里躺着呢,我也没看他。”
安德烈再次气鼓——很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微微鼓起的粉唇被啄了两下,下一秒听到终于不阴阳怪气的熟悉询问:“想我吗?”
“……想。”
这只雌虫刚消了的眼泪又有要决堤的趋势,慌忙眨了眨眼,眼中满是渴望的搂住他的脖子,温柔且专注的亲吻他的唇,一下一下认真的轻啄,希望以此来换取他的欢心。
可惜,他的雄主觉得这样的讨好并不够,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眼神冷漠的掐住他的脸颊:“这就算想了?”
“那您说,怎么办。”
“你还没参加朝拜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