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是有任务在身的,而非出来游玩。
以他们现在的形象,如果去住客栈实在是太扎眼了,很容易暴露。
而在他们每个人的储戒之中,都有着大量的银票。
但是他们就是不住客栈,不睡舒适的客房,非要找一间遭人遗弃的破房子,来当容身之所。
主打的就是一个没苦硬吃。
在司徒渊看来,他们的行为就是这样的。
但是,既然上了贼船想下船那么容易,最终司徒渊只能选择屈服。
对于庆言,他还是心生警惕的。
毕竟庆言是夺笋的一个人,他比谁都清楚。
说不定会给自己老师出什么馊主意,来故意恶心、折磨自己。
最后,司徒渊还是选择屈服。
一边打着嘴炮,一边骂骂咧咧着。
而在这个破房子中,会偶尔有瓦片从房顶上掉下来。
但是,很神奇的一个点,这些瓦片都会落在司徒渊的脑袋上。
不管他如何调换、挪动位置,一旦有瓦片落下,肯定是落在司徒渊的脑袋上,无一例外。
其实,这是庆言发现的一个。
夜谈
庆言发现。
只要夏子骞、和司徒渊在一起,那夏子骞的霉运就只会落在司徒渊的身上,旁人就不会受影响。
而落在司徒渊身上的厄运,同样会削弱很多。
基本上到了只会让司徒渊很没面子,却不会伤到他的程度。
但是,庆言也是蔫儿坏,这个发现他并没有告诉两人,而是默认两人这么发展下去。
而在庆言与众人分别之时,庆言给两人一人一个锦囊。
并且千叮咛万嘱咐,当叛军队伍已经成了气候之时再打开,切勿提前打开。
分别之时,庆言还用三个切记,让他们不要提前打开锦囊。
两人看到庆言那副严肃表情,也都变的很慎重。
到现在为止,即便他们再如何好奇,还是没打开庆言交给他们的锦囊。
此时,行动的不仅仅是他们五人小分队。
此时白清弈、林碑、苟岚等人,以及大齐锦衣卫中的高手,也都在开始动起来了。
而他们现在做的,就是以叛军的名头去劫掠那些富甲商贾。
当然,这件事情也是经过两人商议之后,才做出来的决定。
这件事情,还要推回到当日众人,御书房小朝会结束的当晚。
当晚。
由大军元帅周司衍充当车夫,驾着一辆马车,载人来到了镇抚司大门前。
车轮停止转动。
周司衍这一路上想了很多,思虑再三之后,他还是选择开口了。
“师傅,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见他吧?”周司衍担忧的说道。
听到周司衍的话,皇甫枭伸手拨开门帘,缓缓从车厢内走了出来。
“他那等实力,如果他真要对我出手的话,就算你在场又能改变什么?”
听到皇甫枭的话,周司衍沉默,但是他脸上表情还是露出担忧之色。
“师傅,这王千书为何会深夜请你来镇抚司议事,为何不在御书房中当着陛下的面说呢?”
皇甫枭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想再多也只是空谈,你在此等候便可。”
旋即,在周司衍的搀扶下,皇甫枭下了马车。
等来到镇抚司大门前,偌大的镇抚司门前,只站着一个人。
此人,正是白清弈。
白清弈开口:“皇甫大人,请随我来。”
随即,在周司衍的注视下,白清弈带着皇甫枭朝着镇抚司内行去。
今晚的镇抚司,与以往灯火通明,往来的锦衣卫络绎不绝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