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影,”江槐序猛地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了影的手,因为情绪激动,力道还有些大,“阿影,麻烦你再替我办一件事。”
影顺势蹲在他的身侧,眸中虔诚,“殿下吩咐就是。”
江槐序:“请你替我去接雁儿的骨灰,我不能再扔下她一个人了。”
女孩儿闻言,眸中闪过一丝难平的哀伤,良久才点了点头。
“殿下放心,我会好好的,将公主带回到您身边。”
……
半个时辰后,伴随一阵粗鲁的破门声,喝的醉醺醺的楚王,带着一大群司仪的宫人和女官步入凤仪殿。
他被沈嬴川叫着喝了许多,现在走路摇摇晃晃的,连眼前的事物都要看不清了。
他正想抱着江槐序好好享受一番,可人都还没摸到呢,凤仪殿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负责守卫的士兵连忙来报,“陛下,是礼部尚书司马大人,他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您报备,还请陛下一定要见他一面!”
楚王双手插住圆滚滚似水桶般的腰,心中莫名升起一阵燥怒,他摆了摆手。
“真晦气!他是摆明了不想让寡人舒服!”
他想着若是不见司马信,这家伙肯定会不依不饶,那他还怎么舒舒服服的洞房花烛啊?
于是乎,楚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十分安心的靠在了江槐序的肩上,然后朝刚才报信的侍卫挥了挥手。
“让他进来说吧,寡人走不动了!”
侍卫抱拳,“是!”
当着众人的面,楚王已经忍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了。
虽说还没掀盖头,但他的手已经意味明显的游|走到了江槐序的腰|间,一把捏住了他华丽的腰封。
只要轻轻一拽,外层最厚重的凤袍就会立刻滚落。
“嘿嘿,宝贝儿别急,等司马信走了,寡人就给你掀盖头~”
他扯下他的腰封,正巧这时司马信急匆匆的迈步进来。
他只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就瞧见华贵的凤袍从江槐序肩头滚落。
若不是他还保持着双手举扇的姿势,那衣裳只怕已经完全滑落了。
虽说里面还有好几层中衣,可司马信仍旧立刻埋下了头。
他行了个礼,道,“拜见……”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楚王一阵不耐烦,“哎呀!有事就说!寡人急着洞房呢!”
司马信只得咽了口唾沫,问了句,“陛下身体可有不适?还有,摄政王在何处?”
“臣方才去找陛下,听侍从们说他与陛下单独饮酒了,臣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