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年前的路术已经行不通了,那自己不妨陪沈嬴川换个方式玩儿。
他如常的休息和服药,在傍晚时让人准备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
如瀑的银丝被一个黑色的木簪简单束起,江槐序缓缓褪下自己的衣裳,一步步走进了宽大的浴桶中。
他依稀听见营帐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果不其然,下一秒,浴桶后的帘子就被粗鲁的掀开。
沈嬴川一把抱住他光洁的肩膀,滚|烫的吻也随即落在了他的后颈,一寸寸往他的耳后蔓延。
蒸腾的雾气中,江槐序并未反抗,就这么任由沈嬴川吻着。
过了许久,沈嬴川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他。
“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说着,下巴就在他肩窝里蹭|了|蹭,那痒痒的感觉很快就让江槐序红了脸。
他别过头,并未第一时间跟沈嬴川说话。
直到肩膀上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这才委委屈屈的张口。
“这不是乖,是识时务。”
“反正每次反不反抗,结果都一样……”
沈嬴川狠狠啧了一声,一把就将将江槐序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从浴桶中捞进了怀里。
他生怕自己掉下来,双腿和手臂皆第一时间缠住了沈嬴川的身子。
沈嬴川熟练的搂住他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只手瞬间不老实起来。
屋内炭火很足,江槐序倒是不觉得冷,只是沈嬴川这么粗鲁的乱摸,让他不由得又颤了颤。
“不是识时务吗?那你应该迎合寡人才对。”
“如今这样,倒显得寡人是在欺负你。”
江槐序将头埋得低低的,耳垂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本来就是在欺负我。”
“若要迎合,你应该去找你的欢儿。”
听到了自己期待的话,沈嬴川终于笑出了声,一转身便把江槐序放在了榻上。
“刚还说识时务?现在就让我去找别人,江槐序,你挺善变啊。”
“怎么,我对欢儿太好,你吃醋了?”
江槐序沉默片刻,故意揭过了这个话题。
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放在置物架上的衣裳,顶着一张红透的脸淡淡道,“容我穿上衣服再同你说话。”
沈嬴川顺势取下那上面的衣服,却将他们扔的更远。
他眉尾轻扬,修长的食指已经挑起了江槐序的下巴。
“不必,你光着最好看。”
◇ 江公子问下官要了避子药!
江槐序依旧不喜欢,光着就算了,还一直被沈嬴川盯着……
好羞耻。
他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了起来,这才安心了些。
沈嬴川不由得笑出了声,“江槐序,从前你勾引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