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光映在来人的身上,阴绪此时微微垂着头,修长白皙的指尖正握着手里的小勺在杯中慢慢搅动着,冲着浴室内的人开口道:“秋秋你这可冤枉我了,我人可没进去。”
梁秋白握紧了拳头:“在鬼界陪你玩了三天,你他妈还没玩够?”
阴绪双腿交叠靠在身后沙发上,视线落在磨砂玻璃后那若隐若现的线条上,欣赏出声:“我还有好多花样呢,可以保证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
阴绪:“你之前没跑呢,我还打算对你温柔点,现在……”
梁秋白:“操!”
梁秋白:“我不会真的要死在这儿吧。”
阴绪端起咖啡优雅的喝了一口:“那倒不会,我还留着一些等着我们结婚的时候玩呢。”
梁秋白:“去他妈的结婚。”
阴绪:“”
梁秋白扒着水池的边缘,差点没站稳:“够了你给我”
梁秋白:“滚进来!”
阴绪扬眉:“你求我。”
梁秋白:“我不!”
阴绪:“我看你是不想出来了。”
梁秋白闭上眼,忍辱负重的开口:“林不殊,求”
梁秋白一句话还没说完,腰就被人抱住。
阴绪捏起了对方的下颌,吻了吻那唇,他看着浴室内一地狼藉,叹了一口气:“秋秋,你说说你,洗澡就洗澡怎么还把浴室给弄脏了?”
梁秋白:“”
破碎代价
梁秋白从浴室出来,抓过毛巾胡乱的擦了两下头发,倒头就往沙发上躺。
“头发吹干了再睡。”
梁秋白躺成了一条死鱼,将手里的毛巾递了出去:“不想动,你来给我擦。”
阴绪:“我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来给你擦头的!”
梁秋白:“你擦不擦?”
阴绪气笑了:“你现在这叫什么?恃宠而骄?”
梁秋白:“我他妈都快被你折腾掉半条命了还不允许我骄?”
阴绪扬眉:“那我喜欢看你对我骄。”
梁秋白将毛巾朝着阴绪丢了过去嗤了一声:“马后炮,下回你过来让我几天试试,说不定你还不如我。”
毛巾从脊背滑过,阴绪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从身后锤了一拳,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肩膀转过身,手指勾过影子递来的毛巾,将手撑在了对方躺着的沙发扶手上,笑道:“真的吗?不过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