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久仁不同,他是能够和自己在比试中打得不相上下的选手,或许与平等院还有一些距离,但是在本身的能力上却有了挑战平等院足够的资本。
只有一点
久仁的实力虽然够格,但是心理上的强硬程度或许还差上一些意思只希望在比赛过程中他心里面尚且能撑得住,不要在实力足够的情况下心理上先崩溃了。
一旦内心崩溃,就彻底没有翻盘的余地。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会更加忌惮精神力网球选手的缘故。
通过强大的精神力压迫使得对手心态上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这是不可避免的。
唯有自己的心情是最难以调整改变的。
想到这些,德川还是叫住了已经走出两步的久仁,无比诚恳地叮嘱道:“如果你觉得坚持不下去,可以直接认输的。”
比赛过程中旁人不能随意插手,所以不论平等院下怎样的重手,他们或许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旦出手,就是如同桦地崇弘一般被逐出集训营。但若是久仁自己主动认输又是另外一种局面。只要认输,保留下健全的身体,以复仇的芯子来燃烧火焰,终有一天能够一雪前耻。
完全没有必要拼着自己身体损伤的后果一定要拼出一个已知结局的结果。
久仁品出了德川的担忧与关切,嘴角一咧,笑嘻嘻地说:“放心,能屈能伸嘛,我懂的。”
就算不用德川提他也知道,又不是什么必须要决出死活的生死之战。平等院这人就站在这儿,一次赢不了就两次,两次赢不了就三次只要秉承着不屈不挠的精神,总有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没必要非得这么较真的。
见久仁不慌不忙地下场,而他对面是一脸残暴得跃跃欲试的平等院,中也欲言又止。
“对自己表弟你们这个表哥不会真的下死手吧?”中也有些不确定地问景仁。
从此前平等院的表现来看,他们这个表哥的确是凶得很。但是对外面人下手狠辣也就算了,对自家人不会真的也这么不留情面吧?
“我觉得会!”景仁张了张嘴,肯定道。
大概在网球这方面的事情上,平等院绝不会有一丝一毫放水甚至手软的情况。
这对于平等院而言大概就是所谓的原则问题。
“那我们就快点祈祷久仁自求多福吧!”太宰兴高采烈地说道。
“”
麻烦把你脸上的笑意收一收,什么仇什么怨,听到自己同学要倒霉就这么高兴是吧呸呸呸,倒霉什么倒霉,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呢,万一久仁踩了狗屎运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