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岁轻拍了一下江梓双的肩膀:“都在这里坐了一整天了,我们回去吧。”
江梓双喝了一口男人递过来的酒杯:“也行,把这最后一支舞看完咱们就走,人家好歹也是精心准备的,别辜负了人家。”
五个男人在中央的空地上一边跳着舞,一边唱着:“笛声悠扬,琉璃盏映,繁星点点伴人舞,你低吟浅唱,温柔了岁月,也绾起了我的青丝如瀑……”
其中一个,唱着唱着从台上走了下来,大胆地拉起了江梓双的手,邀请她与他共舞。
江梓双走上舞台,那男子唱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微风不燥,灯火阑珊映红了脸颊,两心相印,共赴这温柔良夜……”
……
京城的城门口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扬起了不少的尘土。
娄钧和松勤等人骑马疾驰,马不停蹄地回了侯府,翻身下马往府里走,却听说穗岁并不在府上,而是去了一个叫做“温柔乡”的地方。
娄钧皱了皱眉头,这地方听起来就很不正经:“夫人,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夫人是何时离府的?”
门房犹犹豫豫地说:“是长公主亲自来接的,上午就走了。”
娄钧抬头看了看天色,上午走的,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想来午膳和晚膳都是在那里用的。
娄钧翻身上马,对松勤说:“走,去温柔乡接夫人回来!”
松勤:都说是温柔乡了,夫人若是沉溺其中,还能愿意回来吗?
侯爷不在京城这么长时间,温柔乡里都是些什么人?惯会勾引女人,哄女人开心的,这么久,若是夫人心智不坚,怕是已经沦陷了。
侯爷危矣!
路上,娄钧问松勤:“温柔乡,你可去过?”
松勤神色不大自然:“属下没去过,但是属下听说过一些,温柔乡分成了东西两部,东部的男妓们涂脂抹粉,采用女性化名字,将自己打扮得如同妇人一般。”
“用于满足……一些人的特殊的癖好……”
“西部的男妓多是年轻俊秀的穷苦男子,二楼卖艺表演诗词歌赋、吹拉弹唱,三楼卖身,如果银钱给的多,可以按照特定的方式提供特定的服务。”
京城里有很多富婆,每次去都会带着特意找画师画的春宫图,挑选不同的男宠点,来满足自己的需求,体验那种刺激的感觉。
娄钧神色一怔:“还卖身?你是打哪儿听说这些的?”
松勤挠了挠头:“温柔乡在京城很出名,军中一些将领也知道。”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