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大老远跑来,就看她刷手机刷了一下午,而且一个礼物也没收到。
她顿时心里愧疚地不行。
“好,我去你酒店吧。等晚上我再回去。”
曲逢微不可察地勾起了嘴角。
“好。”
…
一路上,曲逢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拎着咖啡杯静静走在她旁边。他们随便在路边吃了点东西。
付浅吃完后更困了,打着哈欠,步子软绵绵的。
昨晚睡得太晚了…早知道就早点睡了。
没办法,谁让她是长睡眠者,一天不睡九个小时就犯困。
酒店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
房间是个标准的大床房,窗帘拉着,灯光昏黄而温暖。曲逢让她先坐着,自己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喝点水?”他慢条斯理地拿过水杯给她接了点水,递过去。
“刚刚那卷饼是有点咸哈…”她无知无觉,非常自然又信任地接过水喝了一口。
付浅喝下那口水没多久,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力气,四肢微微发软。
她靠在沙发上,迷茫地眨着眼,觉得浑身都有些热,尤其是脸颊,像被烘烤过一样泛着红。
曲逢蹲在她面前,近在咫尺,嗓音温柔极了,“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付浅下意识点头,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些气音,“嗯…我怎么感觉更困了…”
曲逢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指尖温凉,带着不着痕迹的轻柔安抚。
他一边摸着,一边恶劣地想着什么。
明知道她警惕心重,不会轻易信任别人,更不会随便留宿。
所以,他提前在水里动了点手脚。
不是那种让人立刻昏死过去的迷药。
而是一种很温和、很隐秘的药物,让人意识清醒,但身体反应迟钝、软弱无力,对外界刺激格外敏感。
简单点说,就是她现在逃也逃不掉,叫也叫不动,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付浅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甚至因为身体发热,依赖地拉了拉他的小臂,低低喊了声,“曲逢…我好热啊…”
曲逢笑了,低下头贴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得像哄小孩,“那…我帮你?”
他动作极慢,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宝贵的东西。轻轻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
女孩软软地窝在床里,动都动不了,像一个布偶娃娃。
她的衣服有些乱了,曲逢伸手帮她整理,手指划过皮肤时,她身体下意识轻颤了一下,似乎有些敏感。
曲逢盯着她泛红的眼角,指尖微微收紧。
他咬了咬牙,忍着体内几乎要爆发的冲动,低声喃喃,“付浅…我快疯了,你知道吗?”
这么多年,他把所有疯狂都藏在温顺下面,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敢露出半点喜欢她的痕迹。
可她竟然真的没有等他。
今晚,他终于不用忍了。
曲逢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下去。
一开始只是碰了一下,就像蜻蜓点水,细碎而克制。
但付浅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本能地想要躲开。
她的挣扎很微弱。
曲逢彻底失控了。
他几乎是急切地吻住她,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压抑、委屈、渴望统统倾泻在她身上。
付浅在他怀里无力地软着,呼吸又急又乱,时不时发出让人血脉贲张的小小呜咽,时不时躲开他的亲吻。
他暗了暗眸子,强硬地掰过她的脸跟自己接吻,他把舌头伸进去强迫她与他津液交换。
“唔…”付浅意识模糊,但总感觉有人在抢夺她的呼吸,她有些喘不动气了。
曲逢一边强吻,一边眼睛死死盯着她,嘴角溢出抑制不住的笑。
真特么甜死了。
她的身体热得发烫,呼出的气息都让人感受到灼热。
曲逢看着她迷迷糊糊、红着脸的样子,眼里浮起几乎癫狂的柔情。
“别怕,”他俯身在她耳边喃喃,“我会很温柔地…操你。”
他慢慢地褪下她的衣物,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过分,像是在剥开最珍贵的糖纸。
房间里剩下微弱的喘息声和床单细微的摩擦声。
外面的世界早已天黑。
他看着她的裸体,彻底红了眼睛。他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从脖颈,到锁骨,到乳尖,再到小腹,腰,腿,每一处都被他细细吻过。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像只狗一样。
他抬起头观察她的反应。见她丝毫没有抗拒,他满意地笑了下,脸上露出单纯的表情,他的头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要是你是醒着的就好了。”
他直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他掰开她的腿,俯身凑到她的私密处,没有任何犹豫地含了上去。
“嗯啊…!”付浅眉头紧紧皱着,小腿开始颤抖着。
他的舌尖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先是轻柔地舔舐,随后变成有力的吮吸。
小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他的笑更深了,他咽了咽口水,舌尖再次长驱直入,不再是之前的试探,而是一种彻底的侵占。
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甬道内翻搅,时而深入,时而退出,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深入。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与此同时,他的拇指也加入战局,轻轻按压着女孩充血挺立的花蕊,形成双重夹击。
她闭着眼,承受着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让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弓起。
“呜…”
听到付浅的呻吟和呜咽声,他停下了动作,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她,他的嘴边都湿透了,还红红的,明知道她不会回应,还是戏谑地问道,“哭什么?不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