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
乌列尔回忆,他不敢挪动脚步,低头小心去捡。他紧张这个草药包,毕竟是能让爱洛斯恢复记忆的东西。
“别紧张,这种草药多得是。有助眠功效倒正常,但这个是让人更加……放空。这个是什么啊?为什么有我不知道的药……”
乌列尔只听到默林的徒弟站在走廊尽头喊着:“别什么都往嘴里放。”
接着默林咂了咂嘴,脚步晃荡,朝乌列尔靠过来:
“头好晕啊……”
他的徒弟跑过来,和乌列尔扶住他。
“怎么了?”
“嗯,这是什么啊?为什么会有我不知道的药,我尝尝……”默林又说了一遍,好像完全忘记自己刚才尝过。
乌列尔连忙按住他,“你刚才已经尝过的那些呢?”
“噢……”默林茫然。
他的徒弟将迷迷糊糊的他带到房间,不知鼓捣了些什么,给他喝下去,好半天,默林才缓过来。
他转着片叶子,“我知道了,这东西能影响人的记忆呢。”
“是。助人恢复记忆。”乌列尔听到他没事,不太热切地回应。
“不,会让记性变差。”
“什么意思?”
“这个,一种配制忘忧药剂的植物,用来助眠但加大了剂量。这个,我不知道的草药,完全就能影响人的记忆。当然了,因为是佩戴,所以效果不会那么夸张。但如果你本来就记性不好、忘了、或者已经老到记忆模糊的话,戴上之后也别想再恢复了。瞧,还特意封闭了它的气味,能是什么好东西。”
“不佩戴的话还能恢复吗?”乌列尔的心脏狂跳。
“或许,但我只是说这个药它很怪——你去哪儿?”默林眼见着乌列尔跑了出去。
乌列尔惊愕过后只剩下担忧,阿方索学士居然也不可信任。
那爱洛斯…岂不是有危险?
·+·+·
两日后。
距离爱洛斯被以弑父罪名关押,仅仅过去了两天。
爱洛斯被带上法庭。
瑟缇在法庭上义愤填膺,不止她,王宫中许多人都是人证,那日他们看着爱洛斯从国王房间出来,接着国王就传出薨逝的消息。
爱洛斯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清白,他就知道这事早晚会再次引燃。
这一天终于来了,当他威胁到瑟缇的时候,瑟缇重提了爱洛斯回到王宫那天的旧事,让谋害国王成为爱洛斯的罪名。
这次不再是依蕾托随便喊一句,将他关起来了事,而是真真正正要审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