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应该多睡点,家里也没什么大事,何必那么早起?”
陆航之把她按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然后帮她按揉太阳穴。
“都习惯这个点起了,哪能说变就变……”
林晚倾平时都是自然醒来,醒来之后便再也睡不下去。
“母亲——”
林晚倾正享受着陆航之的伺候之时,陆寅便大着嗓门跑进来。
他一进来便直奔林晚倾,像只小鹰似的打开双臂抱上林晚倾。
“母亲,阿寅昨夜没和母亲睡,阿寅好想您。”
林晚倾摸着他的后脑勺,接着抚摸他的后背:“母亲也很想阿寅……”
“那阿寅能回来睡吗?”
“不行!”
不等林晚倾开口,陆航之严厉地抢了话。
陆寅一听就不高兴,随即摆出了一张黑脸,很不服气地瞪着陆航之。
陆航之不会惯着他:“你昨日是怎么答应爷爷的?这才不到一日,你便要食言?”
“我就要母亲——我就要母亲——”
陆寅也不管和陆老爷做的约定,当下便反了悔。
他环上林晚倾的脖子,一点都不想听陆航之讲话。
这父子俩一大清早的又闹腾,此时春芽走进来,才掐灭了他们爷俩的肝火。
“夫人,老爷要您现在到正堂去。”
“何事?”
“来传话的人只说三房四房的人都来了,大伙儿人都等着夫人过去呢……”
林晚倾一听三房四房,整个人瞬间便冷静了,也僵硬了。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只是林晚倾没料到他们一大早的便过来了。
林晚倾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胸口宛似被什么堵着,眉头也皱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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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航之和林晚倾收拾好,便急匆匆地赶来见陆老爷和几位亲戚。
他们刚坐下,人都还没有坐稳,三婶母和四婶母那嘴巴便和连环炮似的,一上来便和林晚倾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