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夏大是意外,皱眉道:“怎么回事?”说着,便向屏风外走去,白芷擦了擦眼泪,跟着她一块出去。
悯枝倒在地上,仍是没有声息,林半夏心中一凛,蹲下身并指放在她鼻间,放了一会儿,感觉到她气息温热,还是有气息,不由得松了口气道:“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说罢,转身向着白芷,神色间已是沉重,却不经意地竟然在这殿中昏了过去,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与我细说,出了什么事?”
白芷想了一想,抽抽搭搭地将事情跟她说了,林半夏神色间大是意外,这好端端地外殿怎么会有人,只一个打眼的功夫,悯枝怎么就睡了过去呢?
思来想去,却觉得不安,心中警觉万分,低声命白芷护着悯枝,转眼一瞧,那殿旁一侧,立了一根数尺长的木棍,拿了过来拎在手中,轻手轻脚地向屏风外走去。
她心中惴惴不安,手中握着的木棍也有些石碾,她定了定神,又握紧了一些,警觉地看着周围的情况,绕着那池子转了一圈,却是一无所获,转回到白芷身边,悯枝犹自昏着,她沉声道:“我们先回月华台,让她醒了来,再细细问问。”
白芷委屈地应了是,便仅仅是留着一人看护悯枝也是不安全,两人便扶了她起来,一同向殿外走去,这昏着的人身子沉重,饶是两人合力,走到一半,也是气喘吁吁。
这夜里来,周围倒是没有什么人,瞧着小路旁一块大石矗立,两人将她扶在石头上微微靠着,各自喘息了一阵,歇上一歇再走。
正在两人喘息间,那头却走来一队人来,提着灯笼,步伐整齐地向着这方而来,白芷探出头去瞧,瞧见是五人一队的穿盔带甲的兵士,喜出望外地回头道:“娘娘,是夜里侍卫。”
林半夏舒了一口气,道:“叫了过来帮上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