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了一声,用脚把他踹倒:「妈的,看来药没下足啊?还知道我是你哥。」
眼下的情况再明显不过,这货被人下了药,否则平时见我跟见鬼似的,巴不得离十万里远。
现在遇上下三滥的破事,才知道要找我这便宜哥哥。
虽然平时看他也不那么顺眼,可我良心还没彻底泯灭,准备去外头拉个人给他洩火,却又被药效发作的禽兽一把抱到床上。
「哥哥」
他似乎丧失了语言系统,不,可能脑子都给烧没了,但力气居然还异于常人的大,我怎么也拽不开他。
完事后那该死的药效终于退了八九十,而我成了半死不活的。
猜猜后来怎么着,果然是个忘恩负义的禽兽,把我丢床上后甩门走了。
搞笑。
差点将他情到深处脱口而出的几句荤话给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