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的如她所说,每天操持着一日叁餐,许念初想让她休息,可她怎么说都不。
她很会做面食,手很巧,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家中那些破旧的衣裳,她一件一件地翻出来,洗净、晾晒、熨平,把破掉的地方仔细地缝补,细密的针脚,几乎看不出是补过的。
女人来的这两个礼拜,屋里像变了个样。原本狭小阴冷的宿舍,如今总透着一股烟火气。
窗上结着冰花,屋里却暖融融的。每天回家,都有一盏灯亮着,也不再是冷锅冷灶,不再是挂面汤——日子竟像样了起来。
只是,这段日子里,女人的肚子像是吹气球一般,一天天大了起来。许念初不知是这孩子长得快,还是她终于吃饱了饭。
晚上,两人挤在一张床上,女人侧着身,护着小腹,生怕动一动就碰着孩子。许念初只能窝在边上,缩手缩脚,夜里总怕翻身会压着她。
起初是女人睡在里面,后来,她夜起得越来越勤。
许念初知道,是膨大的子宫挤压到了她的膀胱。
女人体贴自己的妹妹,怕她因为自己睡不好觉,工作也辛苦,主动叫她睡到里面。
可许念初总不愿意听到她说这种话,姐姐一直这样小心翼翼对她。让她很过意不去。
她看着角落里的女人,正蜷着身体沉睡,护着小腹,生怕动一动就碰着孩子。
她不必这样的。许念初说了很多次,她什么都能体谅她,她不必为了自己去委屈些什么。
快过年了,天气冷得厉害。外面的旧雪还没化完,又被盖上了一层新雪。
家里的棉被太硬,两个人盖总漏风,她只好把自己那件呢子大衣也翻出来,摊在被子上头。
就这样,一层盖一层,总算熬过几个冷夜。
可就在某一天晚上,许念初却被硬生生的热醒了。
迷迷糊糊间发现,大衣都踢到床下去了,脚露在外头,却一点都感受不到冷。
她咂了咂嘴,嗓子发干,像有火烧着似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她歪歪扭扭地起身,拿起桌子上的凉水一饮而尽,却好像无济于事。
下身涨的难受。
等她在厕所脱下裤子,粗长的腺体已经完全勃起了,粉色的肉冠上布满了黏腻的液体,柱身的青筋面目狰狞。
糟糕…
她急忙在柜子里找抑制剂,没想到也见了底,只剩下用完后忘记丢掉的空盒子。
大晚上的,没有药房会开门。
“念初?你怎么啦?”
身后传来姐姐的声音。
该死的,她为什么醒了?
许念初一阵尴尬,用双手盖住胯下支起的小帐篷,“没、没什么…”
她重新躺进被窝里,背对着姐姐,想等着oga睡着后自己解决。
可她忘记了,应该掩盖住自己的信息素。
姐姐早已不是小孩子了。
成熟的oga还是贴了过来,温柔地抚上妹妹的额头。即便有心里准备,手心传来的滚烫温度还是吓了她一跳。
“你发情了。”
她轻声拍着妹妹的背,心疼极了,哄着她,
“难不难受?要不我……”
“不要!”
alpha猛得甩开她的手,手背不小心打在姐姐的指节上,叫她吃痛一声,又缩回了手。
许念初已经羞坏了,她想着自己肯定已经满脸通红,恨不得当场从床上滚下来去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姐姐面前发情……还有姐姐这种随便的,像是讨论日常一样轻描淡写的提出这种荒唐的提议。
都让她感觉很不适。
并不是说她轻浮,而是她过于……讨好自己。
她不必这样的。
她对那些男人也是这样吗?这么讨好的,不加保留的温柔。
根本就不是她专属的。
许念安有些愣楞的看着她妹妹的背影。妹妹很瘦,每一节脊骨都突出来,顶出一个个轮廓。
“对不起,”她带上了哭腔,“你觉得恶心的话就算了…因为我怕你难受的紧…毕竟是我非要过来,非要住在这里打扰你……”
“我…我不是觉得恶心…”
alpha的声音软了下来,她一手捂着发热的额头,一边慌乱地哄着身边的女人,“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不必讨好我。这种事……是两情相悦的时候才做的,不该是……不该是这样随随便便的……”
她声音低下去,轻得几乎听不见。
女人听罢,只是轻笑了出声,“没关系。”
她安慰着妹妹,慢慢俯下身子,额头贴着她发烫的后颈,
“我没有讨好你,我…我没有不喜欢你。”
“而且如果是你的话,我很愿意。比任何人都愿意。”
她说得很轻。
可每一个字都像火烙一样,印在许念初的心上。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许念初感觉自己的防线被彻底击溃,本来oga身上的香味已经够让她崩溃。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你明明这么多年都不曾联系过我,从未写过一封信,哪怕一个只言片语。你都没有想到我。
你还怀着别的男人的骨肉,你说过你爱他们,你是不是也跟他们说过这些话?
如今又拿来哄自己的妹妹。
alpha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喉头哽咽着,说不出话。
她转过身,像是要逃,身子却重得动也动不了,连起身都变得艰难。
她想去洗手间,想冷水泼醒自己,哪怕是一巴掌也好。
“热……”
她只能难受的靠在床头,然后,被姐姐揽入怀里。
“姐姐在。”姐姐摸着她的头,“姐姐在呢,乖、弄出来就好了”
她第一次知道了姐姐的信息素,是甜腻的花香气息。
“姐姐…”
许念安看着靠在她肩膀上喘息的妹妹,轻手帮她解开身下的束缚。
她在做这种事情上很熟练,无论是用手,用嘴巴,还是更近一步的关系。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是许念初实实在在的第一次。
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连兴趣都没有。
一直都是用抑制剂解决,一针下去,打得快狠准,就连梦里也都不会多想半点。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别的alpha不一样。
所以在她第一次尝到oga甜头的时候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呜……”
女人哭泣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正被自己的妹妹侵犯。
妹妹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双手紧紧的钳住她的脑袋,硕大的腺体毫不怜惜地在她的口穴里进进出出。
就算之前她曾经为了钱,迫不得已的帮人做口活的时候,也没被这样对待过。
像是使用一个玩具,一个没有生命、不会呼吸的玩具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把粗长的柱体塞到最里面。
圆润的龟头抵着女人的喉咙,剥夺了她的权利呼吸。
就在女人以为自己已经要死过去的时候,这次过分的侵犯才要结束。
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的射出来,射到她的小嘴彻底装不下,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她隆起的孕肚上。
“哈!哈啊、哈啊啊……”
抓着女人头发的手终于松开,获得重生的她迫不及待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却猝不及防地被嘴里的粘稠液体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