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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h)

&esp;&esp;温穗脖颈被勒迫得高高仰起,眼角因缺氧泛起晶亮水光,下半身的感官与上半身彻底割裂,阴道被肏弄撑开的空虚与胀痛混合成爽意,而胸腔却因窒息而发紧,每次吸气都像被火焰灼烧。

&esp;&esp;“咳——”

&esp;&esp;像是被钢筋绞住。起初只是轻微的压迫,随后视野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四周的色彩似乎被无限放大,目不暇接,灯光折射出诡谲的光晕,明灭间让人恍惚,世界在眼前晃动。

&esp;&esp;空气变得无比珍稀。每次短暂的缺氧都让她的大脑释放出意想不到的化学物质,产生种跷蹊的飘浮感,仿佛灵魂正在脱离身体的束缚。

&esp;&esp;心跳声在耳膜深处演奏叫生命的乐章,如鼓擂,与下体被贯穿时迸发的舒爽交相辉映。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摇摆,时而澄澈如镜,时而浑浊如雾。温穗感到种前所未有的释放,所有日常的忧虑和压力都在这种极端体验中化为稍纵即逝的虚无。

&esp;&esp;但随之而来的,是本能的恐惧警报,身体开始挣扎求生,肾上腺素的激增带来又一阵矛盾的快感,下体却因激素催动而分泌出大量粘液,好像快死了——突然大脑轰然陷入雪亮的冬,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高潮了,而且源源不断,淫液被粗壮的性器阻塞,肉壁一直把东西往外挤,却又在下瞬被更猛烈的侵入顶回去,周而复始的绵长高潮。

&esp;&esp;“额啊——”

&esp;&esp;温穗察觉大脑眩晕,视野边缘迅速暗下,遥远而急迫的压力信号从小腹深处传来,像是道被缓缓筑起又即将决堤的水坝,堤坝后方,是蠢蠢欲动的热潮。

&esp;&esp;她试图收紧一切能收紧的东西,用意志力铸成最后的防线,但那种失序却如同细沙从指缝中溜走,能感受到,却抓不住,紧接着,是阵剧烈到无法回避的的痉挛。

&esp;&esp;堤坝轰然洞开。一股灼热的暖流猛地冲破所有藩篱,决堤而下。那感觉并非疼痛,而是彻底放弃抵抗后令人恐慌的释放。它奔涌着,不受控制,身体背叛了意志,拥有了自己急于倾泻而出的秘密。

&esp;&esp;刹那间,湿热的触感在腿间迅速蔓延开来,紧贴着皮肤,那温度鲜明得令人羞耻。

&esp;&esp;姜秋当然注意到自对方腿间流下的液体,她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忽然觉得抱歉,但温穗被肏失禁的狼狈让她意得志满。

&esp;&esp;她之所以焚烧金阁。

&esp;&esp;就在温穗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就在几乎要失去思想的刹那,束缚松开,氧气争先恐后,带来阵几乎痛楚的复苏感。

&esp;&esp;姜秋松开手,她死里逃生地砸向床单,生理性泪水也开阀地糊了一脸,温穗能模糊感觉到那股残留的暖流路径和它带来的潮湿。

&esp;&esp;随之而来的是若有所亡,仿佛身体里某种重要的东西随着一起流逝了,只留下瘫软和无助。滚烫的羞耻接踵而至,猛地窜上脸颊,烧遍全身。

&esp;&esp;温穗难能地低声啜泣,姜秋又俯下把她抱起来,替她按摩腹部,又安慰似得抚摸被勒红的脖颈。

&esp;&esp;“嗯、不要了——”

&esp;&esp;让她好好高潮一次,她摆脱着想逃出肏弄,但是姜秋却在耳边说,

&esp;&esp;“不够吧?”

&esp;&esp;“啊哦、啊嗯、够了——要死了嗯…好爽…不要肏了…”

&esp;&esp;温穗哀求着,姜秋却掐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掰过,吻上她的唇。

&esp;&esp;湿漉漉的吻。又是另种天旋地转。

&esp;&esp;难舍难分之余,津液是甜热的,但是暴露的泪和蒸发的汗却带走了裸露皮肤的热量,于是凉的凉,烫的烫。

&esp;&esp;“不、啊、嗯…”

&esp;&esp;温穗难以忍受这个重复的窒息感,她别过脸,虚虚地撑住姜秋的大腿,修长的脖颈向后昂,对方粗粝的唇来回沿着脖颈摩挲。

&esp;&esp;分明那么缱绻,但下半身的动作却不停。温穗仰面凝视天花板,额前碎发在视线里晃出虚影,发稍偶然会戳到她的眼睛,于是又滴了几滴泪。

&esp;&esp;或许第一次和姜秋上床时,就不该索要那个吻。

&esp;&esp;“嗯啊——”

&esp;&esp;温穗感到细微的颤动,肉穴收紧,还算熟悉的暖流自下而上蔓延,她不自觉得屏住呼吸,指尖发麻,脑海中炸开无边的白光,那股浪潮推着她向上、向上,吐出性器。

&esp;&esp;淫洞疲惫地向外淌着蜜液,一股一股的,不受控制,嫩肉外翻,周围还浮着白沫,姜秋把手再度盖上软烂的小穴,对方打个机灵,又涌出股性液,但却钳住她的手,嚅嗫着。

&esp;&esp;“不要了。”

&esp;&esp;姜秋半挑眉,揉着温穗圆润的肩膀将她摁到自己的怀里,好整以暇地戏谑。

&esp;&esp;“你也有今天。”

&esp;&esp;“……”

&esp;&esp;温穗一声不吭地埋在她的颈间。居然不回嘴?姜秋惶惶然,不会真被操出问题了吧?她还是负责地去检查对方的骚穴,红艳艳的确实有点惨不忍睹。

&esp;&esp;“那你自己非要这么干。又经不起。”

&esp;&esp;姜秋嘴里嘟嘟嚷嚷的,腾出手从床头柜扯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还时不时哆嗦的温穗的黏腻。

&esp;&esp;“不是。”

&esp;&esp;虚弱的声音简直像寒风中的烛火,将散不散的。

&esp;&esp;“是她们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