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算大家跟在后面偷偷的喝一口汤瓜分一下这家的好东西,秦家也不会多说什么。
所以。
“并非是我给秦家开脱,实则秦家真的是在干最多的活,但总是挨最多的骂。”
秦渊微微叹了口气:“其实说到底,还是秦家子的作风与世俗大家不太相同,只能说有得必有失,秦家子只要无愧于心就好,其他的,也不重要。”
叶云楼殷勤的给秦渊递了一杯水:对滴对滴,咱们只要无愧于心,那就是最好的兔兔。
“”
众人陷入了沉默。
众人陷入了沉思。
众人露出了一个极其凝重的小眼神:坏了,我们怎么感觉渊渊说的很有道理,秦家子是干最多的活,但却是在挨最多的骂啊?
就因为行事作风不走寻常路,但说到底,白猫黑猫,抓到耗子的才是好猫猫。
要是讲君子之分,指不定现在秦岭是谁当家呢。
可要是说秦家子一点问题也没有吧,这动不动就去刨别人家祖坟,这已经躺平了祖宗还会组团暴打别人家的祖宗什么的在兔国,这也属实是有点过于不讲究了。
也就是说。
大家缓缓地将视线挪动到了陆鸿的身上,满眼期待:祖宗,您jio的呢?
“”
我不觉得。
我甚至没有任何想法。
陆鸿眸光异常平静,是那种看透红尘,大彻大悟的平静。
这家风他不予评价,只能说家学渊源,秦家都这么特立独行,他也不指望秦渊多正常。
但是吧。
“君子论迹不论心。”
陆鸿虽然略嫌弃秦家子,但因为秦渊,他到底还是稍微偏心了一点秦家子,道:“尽管看上去颇有微词,但至少在我看来,在这种讲究家族价值,在这块家族多如狗,权贵满地走的地方,这是最好的手段。”
“在要脸和不要脸之间,秦家子选择了蒙着脸。”
“双兔傍地走,谁能辨他是个什么脸?”
“当要脸解决不了问题,那就不要脸,当不要脸无法树立起威严,就必须蒙着脸。”
“树要皮,人要脸,不要皮不要脸既没命又丢面,故而蒙脸则天下无敌——特例特说,这也只能因为是在秦岭这地方,也只能是秦家才能用的手段。”
“因地制宜因人而异这八个字你们给我记到脑子里去,听听就好,莫要学。”
陈无极那明显已经竖起来的并不存在的兔尾巴缓缓地耷拉了下去。
温宁舒薇翘起来的两根呆毛也缓缓地降落。
哦,不能学啊,那就听听算了。
陆鸿在心里擦了擦汗。